文化的妓女和传媒的皮条

我以为中国的传媒正在蜕化为文化妓女的皮条客。

现实的生活中,当你在一个陌生的车站刚下车,就会有几个神秘的老婆婆凑近你的耳朵,不知羞耻地低声告诉你:“要不要住店?有俄罗斯的,18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旅途疲惫的时候,是需要一个安静舒适的房间来放松一下,然而并不需要妓女,但是当你一踏上这个陌生的地方,迎接你的却首先是那些皮条客,你就会对这个城市生出一些莫名的恶感。


 

教育手记:长大后,我只会恨

 我们都曾经不停地抱怨生活,抱怨命运,但是和这些小学生比较起来,我忽然有了顿悟:原来我并非离悲痛更近的人。20多年前,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坐在这样的小教室里,20多年后,这样破败的房屋还在做教室用,我心里有点酸楚。

那些音乐的事

        儿子的Mp3听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更新,老是几支《娃哈哈》,听得儿子都烦了,我一拿起那个从淘宝上买的音箱包包,儿子就一把夺过,直接扔在地上。昨天我在电脑上寻思着要换个什么曲子,好给儿子点惊喜。baidu上度了半天,最后就发现了这支曲子《绿袖子》,音乐盒版的,我自信儿子会喜欢。

 回到家里,我迫不及待地接插上音箱包,先放阿宝的《兰花花》,再放《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发现都没引起儿子的注意。拿出杀手锏,开足音量,直接放这个《绿袖子》,儿子忽然扔下机关枪,拿起音箱包说:“哪儿响呢?”我说就是包里啊。儿子仿佛不信,又问了一句:“响的是啥?”我说《绿袖子》,好听不?儿子没说什么,一直摆弄着这个包包,好像从没见过一样。我想,他是真的喜欢了。

穷人的灯火

■ 几天前看到有研究显示:上网成瘾和喜欢发短信的人属于某种程度的精神疾病。不管这种研究的成果是否科学准确,但是我感觉有一定的道理。
我现在很少发短信,但是离不开网络,在这个研究成果公布以前,我有一段时间一直怀疑喜欢上网的人肯定是有病的人,这疾病除了导致脊柱的弯曲和痔疮外,更促使个人完全倾向于沉醉在一个虚无的接触中。这就是病。
 

敬畏网络

互联网如此深刻地影响着我们的生活,也在改变着我们的社会。

试想一下,假如没有互联网媒体,诺大的中国,就没几个人知道“周老虎”,也不会有“范跑跑”,据说最近还有“刘砍砍”,而这些看似滑稽的爆料,其实都在深刻地影响着我们的生活,也是在某些方面进步了的中国社会的一种必然反应。


 

我希望牛根生落的是惭愧的泪

本来想洗洗睡的,但是无意中看到新浪新闻频道点击榜上一则关于牛根生落泪的消息,又没了睡意,于是随手就点开了。可是点击以后,出来的是一个“页面未找到…”的提示,感觉有点不正常。于是再BAIDU,终于看到了这个消息:蒙牛遭遇外资恶意收购危机,牛根生落泪求援。
老实说,我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点愤怒。

文明的叛离

我常想,脱离了穴居生活的人类,在其百万年文明进步的旅程中,应当把自然界这个深刻的规律演绎得更加动人。虽然在浩瀚的宇宙空间,人类只是一个看似孤独的群体,但是在这个蓝色星球上,我们却不孤独,我们有理由让自己生存得更加美好,也有义务确保我们的环境对于那些不会说话的生命来说是相对安全和舒服的。然而不是,我们仍然在目睹屠杀和灭绝,在毁灭生态环境,以便我们能够在狂欢的夜宴上极乐地醉死,把一个杯盘狼藉的地球交给下一代去收拾。

IT笔记:手机统一未来

n个月以前,我在淘宝上购得htc p3470手机一款,当初主要看中的是这款机子的GPS功能和ppc定位。但是激情过后,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主要是这个机子没有wifi模块,成了最大的遗憾。

我是一个凡事追求完美的人,对于期待的事物,稍有不到,就感觉如鲠在喉,倘不立即改善,似乎就要坐立不安,或者还要发怒。刚拿到这个机子的时候,连续奋战了几个昼夜,在网上又是打补丁,又是下软件,最后顺便还迅雷了几个高码率的日本鬼子的AV短片,没发现有什么大的缺憾。唯一感到不爽的是那个谷歌地图,我所在的地方居然一片模糊,没有得到nasa的青睐,最后按照手机测得的坐标,胡乱定位了几个经常出没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大的意义。